《防灾科技学院报》
出版时间:2018-0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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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话“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谨以此文纪念改革开放40周年


作者:贾作璋

今年是改革开放40周年,也是推动改革开放的那场大讨论——“真理标准问题大讨论”40周年。当年之所以出现了那场具有伟大思想解放意义的大讨论,是因为“文革”结束后,新中国当时有很多“惑”需要解开——今天之所以很少有人重新讨论这个话题,是因为我们经过改革开放40年实践,当时的“惑”已经解开,我们已经达到“四十而不惑”的状态!但改革开放40周年之际,我还是想“借题发挥”、从完全不同的意涵出发,谈一点自己的感想和感慨!

.当年“真理标准问题大讨论”的背景和意义

中国从来都是不缺少诗词文章的国度。古往今来,好文章可谓汗牛充栋。但究竟有没有文章,能像40年前《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那样,在关键历史时点发挥如此关键的作用呢?——即使先秦李斯的《谏逐客书》、西汉贾谊的《过秦论》等雄文,恐怕都难以望其项背。“文章合为时而著”,虽然三篇文章都堪称经邦济世的奇文,但就所揭示道理的既朴素、又深刻程度而言,40年前的文章则更胜一筹,因为这篇文章谈的是更深层次的哲学问题,对人类有更加彻底、更加普遍的本体论、方法论指导意义。

在经历了大跃进、人民公社化运动——特别是长达十年的“文化大革命”以后,人民群众已经对没完没了的“以阶级斗争为纲”、长期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极其厌倦、深度怀疑了。本来,“四人帮”的被粉粹、“文革”的结束,人们都期盼着全新生活的开始。但随之而来的“两个凡是”又给人们的热切渴盼浇了一瓢冰水,“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以阶级斗争为纲”的阴云依然笼罩着中国大地。就在这个时候,《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文章应运而生。这篇文章,既是渴望自由幸福的人们自由思考、追求真理的勇敢尝试,更像是当时政治环境的“检测试纸”,一下子检测出了人心所向、一下子在全社会引起了强烈共鸣、一下子戳到了“两个凡是”的痛处,于是乎一场压制与反压制、思想禁锢与思想解放的较量拉开了序幕,并迅速进入白热化、很快决出了胜负。这场大讨论,是新中国改革开放的先声,打开了中国思想解放的闸门,为随后召开的具有历史转折意义的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打下了坚实的思想认识基础,其意义可以与“新文化运动”相提并论。十一届三中全会后,我们党坚决果断告别以阶级斗争为纲的错误历史实践,开启了改革开放新的伟大历史征程。

需要强调的是当时这场讨论,发生在长期的“以阶级斗争为纲”搞得思想僵化、国弊民穷的历史背景下。而当我们关起门来搞阶级斗争的时候,世界第三次科技革命正如火如荼兴起、中国周边的国家则迅速发展腾飞——日本在战后迅速崛起,“亚洲四小龙”的发展则更加引人注目——而中国的广东也正被“逃港”问题搞得焦头烂额。正可谓“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长期实践证明,再也不能这样下去了。正如后来邓小平在党的十二大闭幕词中所强调的:“一个党,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如果一切从本本出发,思想僵化,迷信盛行,那它就不能前进,它的生机就要停止了,就要亡党亡国”。所以当时“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个哲学命题,其实质就是要从根本上否定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以阶级斗争为纲的错误理论和实践。这篇文章从一开始就不是单纯的理论文章,而是一篇政治文章甚至政治檄文——一开始就是清醒而勇敢的政治家和觉醒而勇敢的知识分子对错误的思想路线和政治路线大声说“NO”!所以当时发起“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大讨论,就是为了用实践标准证明以“文革”为典型的极左路线是错误的,因而是必须摒弃的!那么,在改革开放40周年的今天,我们“旧话重提”,又意在说明什么、表达什么情感和态度呢?

.改革开放40周年重新讨论真理标准问题的必要性

虽然“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是个哲学命题,但自从1978年那场全国性的大讨论之后,这句话在我国可以说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可这毕竟是个比较高深的哲学命题,所以尽管许多人都听说过这句话,但这并不意味着都能真正理解、认同和践行这个哲学命题。在现实生活中,还存在一些不从实际出发、不顾实践效果,而是从概念和教条、从主观偏见甚至从个人遭遇出发固执己见、扰乱视听,不遗余力批判和否定新中国建设、特别是改革开放伟大成就,批判和否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人。他们之所以如此,有些是认识问题、有些是立场问题、有些则是别有用心的问题!

所谓认识问题就是那些因不懂得历史唯物主义所揭示的社会发展规律和剩余价值学说所揭示的资本主义特殊发展灭亡规律,不懂得资本主义发达国家“发家致富”的秘密、不懂得中国从站起来到富起来再到迎来强起来背后的原因,不懂得用历史的观点、辩证的观点看问题,而只是简单机械地拿中国与少数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相比,从而坚持认为“外国的月亮比中国圆”、“资本主义制度比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好”的人存在的问题。这些人,一般出生于改革开放以后、文化层次又比较低,他们既不懂得世界近代以来的历史、也不懂得中国近代以来的历史,他们“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所谓立场问题就是片面地、极端化地站在社会主义立场或者资本主义立场的人存在的问题。前者主要表现为极“左”,比如那些反感甚至痛恨我们党改革开放以来的理论路线方针政策、无视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取得举世瞩目成就、发生翻天覆地变化的人。这些人到现在还热衷于阶级斗争,热衷于“大锅饭”和平均主义,甚至对“文化大革命”歌功颂德、鸣冤叫屈;后者则主要表现为极右,他们片面地、极端地站在资本主义立场、迷信所谓的“普世价值”、骨子里顽固坚持资产阶级自由化或者顽固继承资产阶级自由化衣钵,既全盘否定党的领导和社会主义制度,也全盘否定中国悠久历史文化和中华民族为人类文明所做的贡献,往往表现为“数典忘祖,全盘西化”——那些“崇洋精日”分子,绝大多数即属此类;所谓别有用心的问题就是极少数人对党领导下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怀有敌意,从而与境外国外反华敌对势力勾结起来,不择手段、指鹿为马地抹黑、丑化、诋毁、全盘否定中国共产党的历史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所取得的伟大成就,鼓吹历史虚无主义,甘当反华势力的“吹鼓手”、“马前卒”和“内应”、甘当“盛世汉奸”的人存在的问题!

正是因为这些人的存在,所以对“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一客观真理,尽管理论和口头上反对的人不多,但在复杂的现实生活中,以实际行动反对的人还是在一定范围、一定程度上存在的。曾几何时,一些所谓的“大V”“公知”,他们要么只从一些洋概念、洋教条出发颠倒黑白、混淆视听;要么抓住我们党在社会主义建设道路探索过程中曾经出现的重大失误错误,“攻其一点不及其余”;要么片面盯住我们在改革发展中出现的问题,“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一些人更是从个人遭遇和一己悲欢出发,把中国说得一团漆黑、一无是处,“端起碗吃肉,放下筷子骂娘”已经不足以形容他们了,他们已经发展到“一边喝酒吃肉一边使劲骂娘,满口的酒肉都塞不住他骂娘的恶嘴”的“境界”。总之,他们从来不愿意正视中国改革开放40年来取得的举世瞩目、足以重塑世界秩序的发展成就,铁的事实摆在眼前他们就是不承认,什么“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在他们有意无意、刻意肆意的偏见面前,全不管用!当然,真理毕竟是真理、成就毕竟是成就,睁着眼睛说瞎话、满嘴酒肉骂娘的,毕竟是少数!一些“大V”“公知”指鹿为马的蛊惑表演,可以忽悠一部分人,但绝忽悠不了很多人;可以忽悠一时,但“兔子的尾巴长不了”,绝不可能长久忽悠下去。

三.实践证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具有无可争辩无与伦比的优越性

胡锦涛在党的十八大报告中强调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是党和人民九十多年奋斗、创造、积累的根本成就,必须倍加珍惜、始终坚持、不断发展。”习近平总书记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95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全面系统回顾了我们党95年来的伟大历史贡献,在谈到领导人民推进改革开放的历史贡献时,总书记强调:“这个伟大历史贡献,就是我们党团结带领中国人民进行改革开放新的伟大革命,极大激发广大人民群众的创造性,极大解放和发展社会生产力,极大增强社会发展活力,人民生活显著改善,综合国力显著增强,国际地位显著提高。这一伟大历史贡献的意义在于,开辟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形成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确立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使中国赶上了时代,实现了中国人民从站起来到富起来、强起来的伟大飞跃”。在十九大报告中,习近平总书记强调指出:“改革开放之初,我们党发出了走自己的路、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号召。从那时以来,我们党团结带领全国各族人民不懈奋斗,推动我国经济实力、科技实力、国防实力、综合国力进入世界前列,推动我国国际地位实现前所未有的提升,党的面貌、国家的面貌、人民的面貌、军队的面貌、中华民族的面貌发生了前所未有的变化,中华民族正以崭新姿态屹立于世界的东方”。并自豪而庄严地宣布:“经过长期努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这是我国发展新的历史方位”。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意味着近代以来久经磨难的中华民族迎来了从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的伟大飞跃,迎来了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光明前景;意味着科学社会主义在二十一世纪的中国焕发出强大生机活力,在世界上高高举起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意味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理论、制度、文化不断发展,拓展了发展中国家走向现代化的途径,给世界上那些既希望加快发展又希望保持自身独立性的国家和民族提供了全新选择,为解决人类问题贡献了中国智慧和中国方案”。“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发展史上、中华民族发展史上具有重大意义,在世界社会主义发展史上、人类社会发展史上也具有重大意义”。

以上重大论断,都是建立在科学详实的统计数据和科学研究的基础之上,有关资料非常丰富,这里就不再引经据典、列举数据证明上述论断了,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强调的那样:“事实雄辩地证明,改革开放是决定当代中国命运的关键抉择,是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必由之路;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只有改革开放才能发展中国、发展社会主义、发展马克思主义”!

这里仅就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具有无可争辩的优越性问题,进行一个简单的逻辑推理:要衡量一种社会制度的优越与否,必须进行科学分析比较:首先,如果与同自己在同一起跑线上的其他国家相比,我们经过一个阶段的发展,把其他国家都远远甩在了后面,那就证明我们这种社会制度具有优越性。熟悉近现代世界历史和中国历史的人都知道,较之于西方发达国家,中国和广大亚非拉地区的其他多数国家一样,都是曾经的殖民地或半殖民地,第二次世界大战后,随着反殖民主义民族解放运动的兴起,包括中国在内的许多亚非拉地区的国家才获得了独立发展的权利。所不同的是其他许多国家选择了资本主义制度,而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中国选择了社会主义道路。刚开始,由于我们对社会主义建设缺乏经验、再加上帝国主义国家的敌视封锁,我们的社会主义建设遇到了很大挫折、走过一些弯路,而亚非拉地区实行资本主义制度的有些国家发展的比较好(比如印度、泰国、巴西等等)。但自从改革开放以来,我国成功开辟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中国的发展走上了快车道,GDP年均增长9.5%,在长达40年的时间里一直保持如此高的增长速度,这在世界上是绝无仅有的。因此我们把亚非拉地区的绝大多数国家远远甩在了后面,这以铁的事实说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具有无可争辩、无与伦比的优越性;其次,如果与同我国不在同一起跑线上,当我们跑的时候,人家已经跑出去很远了那些国家相比,刚开始人家把我们远远甩在了后边,而我们经过不太长时间的努力,很快就追上来了,和前面的差距越来越小甚至有“后来者居上”的趋势,那就证明我们的社会制度具有无可争辩、无与伦比的优越性。近代以来,当曾经是西方列强的现代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用其现代化的坚船利炮侵略瓜分、掠夺蹂躏我们国家的时候,我国跟他们的差距简直就是天壤之别。但新中国成立以来、特别是改革开放40年来,我国利用社会主义制度极大地解放了生产力、发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集中力量办大事”“一张蓝图干到底”的独特优势,大踏步追赶西方发达国家,迅速从世界舞台之下走近世界舞台的中心。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强调指出的:“改革开放是决定当代中国命运的关键抉择,是党和人民事业大踏步赶上时代的重要法宝”。正因为我们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上意气奋发、阔步前进、不断追赶超越,所以一直十分自信自傲的西方列强发出了“中国威胁论”等奇谈怪论,这也足以证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具有无可争辩、无与伦比的优越性。

四.只有认清“三种错误”才能树立“四个自信”

但在现实生活中,当我们谈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具有无可争辩、无与伦比的优越性时,总有人会站出来理直气壮反问道:“既然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么好,为什么那么多有钱人有本事的人都纷纷移民欧美,那么多有钱人都纷纷把孩子送到欧美去留学?”类似疑问和甚至诘难,我相信参加培训的好多人都遇到过——甚至参加培训的许多人也有,那么如何分析和回答这个疑问呢?

其实,只要搞清楚他们犯的“三个错误”,这类质疑就不难应对:第一,这些人犯了“只看现在不看历史”的错误——也就是说,这些人不会或者不愿意历史地看问题。如果只看现在,只要是实事求是的人,都会认为欧美等西方发达国家在很多方面比我们这个发展中国家好。要不然,怎么人家是发达国家而我们是发展中国家呢!但问题是当中国还是个落后的封建社会、中国共产党还远远没有诞生的时候,人家早就发展起来,并用其坚船利炮在全世界侵略掠夺了——所以当中国还没有共产党的时候,人家早就阔得“不行不行了”!也就是说,当人家在世界近代化、现代化的跑道上跑出去很久、跑出去很远的时候,中国才诞生了中国共产党。中国共产党诞生以后,才领导人民经过28年的浴血奋战,从他们手里夺回了站在近代化、现代化起跑线上的资格。夺回这个资格后,中国共产党人“以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的精神领导人民奋力追赶、期间也经历了重大曲折!改革开放以来,我们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上才发展了40年,快追上已经在现代化道路上发展了三四百年的西方发达国家了。西方发达国家本来遥遥领先于我们,而我们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上很快追上来了,你能说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不具有优越性吗?!所以我们一定要历史地看问题,而不能只机械地、片面地进行横向比较。如果不知道来路,我们就不理解现在,更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

第二,这些人犯了“只看少数不看多数”的错误。目前世界上有200多个国家和地区,而所谓的发达国家和地区只有20多个。没错,目前发达国家的确都实行资本主义制度。但别忘了,除少数几个社会主义国家外,世界上剩下的国家绝大多数也都实行了资本主义制度。既然资本主义制度那么好,甚至在有些人看来资本主义制度简直就是一贴就灵的“神丹妙药”,那么为什么除了那些现在跻身发达国家的少数几个老牌殖民主义国家,其他那些曾经的殖民地半殖民地国家还照样十分落后甚至长期战乱不断、动荡不宁,以致成为失败国家甚至被特朗普诬蔑为“粪坑国家”呢?如果我们不只盯着少数西方发达国家,而是放眼整个世界,就不难发现资本主义制度并没有那么大的神力?相反,倒是我国坚定不移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国家蒸蒸日上、人民幸福安康,以举世震惊的速度发展起来,迅速由世界舞台之下走近世界舞台中心。所以衡量资本主义制度的好坏,不能只盯着那些老牌殖民主义国家,而应当把广大亚非拉地区的穷国弱国乱国失败国也纳入自己的视野——特别是别忘了看看现在的西亚北非。所以,西方发达国家之所以很多方面暂时比我们好,不在于其资本主义制度,而在于其曾经的殖民掠夺历史以及直到今天仍然由他们操控的不合理的国际经济政治旧秩序,在于他们掌握的国际规则制定权。如果不只看少数西方发达国家,而是放眼世界、放眼绝大多数资本主义国家,我们就不难看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无可争辩、无与伦比的优越性!

第三.这些人犯了“只看优势不看颓势”的错误。如果机械地拿中国和西方发达国家比较,我们的确还在许多方面暂时有差距甚至有很大的差距,西方国家仍然有其“先发优势”。但我们在看到西方少数发达国家优势的同时,也应该看到其明显颓势。自从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以来,西方发达国家经济长期低迷、萎靡不振,西方政坛机会主义、民粹主义泛滥,老百姓长期高福利、高消费,低储蓄、低劳动强度的生活更是难以为继。特别是由于经济不景气,美国和其他西方发达国家之间经济矛盾也日益凸显,为了迎合民意、赢得选举,政客行为的迎合性、短期性、进攻性越来越突出,而由西方发达国家傲慢偏见导致的愈演愈烈的恐怖主义,则使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陷入越反越恐的泥潭无法自拔……总之,西方发达国家尽管现在还具有先发优势,但经过三四百年的发展,也逐渐凸显出其结构性的矛盾,它们的颓势也越来越明显!而符合历史发展规律、只有六七十年发展历史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如日出东方、其道大光、前途无量!

所以如果有人说“发达国家”比“发展中国家”在许多方面好,这是符合实际的!但如果有人偷换概念地硬要说“资本主义制度”比“社会主义制度”——特别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好,这是我们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得,因为这不符合事实、不符合“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这一认识论真理。许多有本事的人、许多有钱人之所以选择移民,许多有钱人之所以愿意把孩子送到国外去留学,并不是因为资本主义制度好,而是因为发达国家比发展中国家好。否则,为什么往同样实行资本主义制度的印度、菲律宾、巴西、南非等国家移民、留学的人很少呢!所以人们向往发达国家并不是向往资本主义国家,发达国家和资本主义国家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有些人之所以很难树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就是因为他们没有分清这两个概念!误以为资本主义国家就是发达国家或者发达国家之所以发达,就因为它们实行了资本主义制度——只要放眼历史、放眼全世界,就不难发现,这是天底下最大的误区。

总之,新中国成立以来、特别是改革开放40年以来实践证明,世界近现代发展历史的实践证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具有无可争辩、无与伦比的优越性,我们应该认清“三种错误”、牢固树立“四个自信”。因为牢固树立“四个自信”,这是改革开放40周年对我们最大的启示,也是我们对改革开放40周年最好的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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